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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扉】复仇——<04&05>

ABO设定,OOC向,强迫有,瞎掰有,注意避雷。

前篇:<01>   <02>  <03>


很早就写了但是因为懒得动然后愈发不知道怎么发车。这么久不更所以索性更新两章。太久太久了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小伙伴看的。

期间思来想去感觉漏洞还是很多的所以不断修改,写到后面就是不清楚会不会回头修改,但是暂时先是这个稿子吧,剧情有矛盾和遗漏的地方请指出哦。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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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斑再次看见泉奈,他的气色十分令人担忧,那个一向以折磨他人为乐的伪面笑魇居然呈现出十分憔悴的模样。
泉奈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那个类似的梦,那个疯狗越发放肆地在扉间身上肆虐。

更糟糕的是,他越想占夺“自己”的意识,越能清晰地感受到肆虐者的五感,却无法控制他的行为。
起初他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后来陆续能听到些微扉间吃痛的呻吟。
扉间的五官扭曲着,满头冷汗,即使脸上因为激烈挣扎浮现潮红,也不能用染上欲望的性感来形容。
他不停在喘息间艰难吐露着只言片语,断开的语句泉奈在梦里听不清晰,而能理解的大多都是【好痛,泉奈……】

扉间始终没有求饶。
即使泉奈看得出一个Beta被当作Omega一样接受Alpha的暴风席卷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扉间的反抗对于知道他的攻击习惯和实力的泉奈来说,简直如同嬉戏。

不知为何梦里的扉间似乎使不上力气,完全是半瘫痪的状态,所以他希望他能试着求求这个疯子放过他,因为再也没有旁人能插手这件荒谬的事情,他也知道扉间的性格在一些地方倔强得要命。

泉奈很想停下来,却力不从心,他感受到“自己”在扉间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更加捣乱他不平稳的气息,扉间的身体绷得十分紧,脖子向后仰着,被咬住的手臂有一条鲜红流了下来。

最后几次,泉奈的情绪似乎传染给了“自己”,他感受到“自己”的脸颊有温热的液体滑下,直到浸湿了整张脸。他分不清楚是否是现实中的自己被无力感给折磨透了而流下了无能的泪水。

在他反抗情绪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就被踢出了梦境——如同一拳打在了空气上。
他甚至有些害怕这个自己无能为力的梦境,更害怕的现实是扉间始终没有回来。他从担心到愤怒,到猜测扉间确实被自己做了这些事情而悔婚了之类,可是那个人的消失和缄默,最后令他只奢望能知道他平安。不论他在哪里都好,只希望能看一眼那双红色的眸子。

可是没有道理,扉间的一切惯常用品都还在他们的家里——除了那两件衣服。泉奈想着去千手一族的领地,但是潜意识里他是很抗拒的。
如果连那个地方……那个扉间几乎一生都维系的地方……他都不在的话……

但如果不去确认的话,心头的仓惶只会将人吞噬。

整理了一下仪容,毕竟去问娘家自己媳妇去哪了有一些怪异,而且还在他走失这么多天后才询问,还是非常非常失礼的。虽然他泉奈不在意千手对他的看法,但好歹现在是同盟,目前表面上的和气还是需要的。

接见他的千手柱间让他心里的不安扩大到快撑破肉体。因为柱间失去了以往那种阳光普照的笑容,看见他的时候十分勉强地拉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说道【啊,是泉奈啊】,随即转过了身言简意赅的将泉奈请进了屋。

玩世不恭的从容开始溃散,泉奈没有如常那样没心没肺不看气氛地调侃千手,心慌意乱和连续几日的失眠让他几乎快站不稳。望着前面领着他到会客厅的柱间的背影,他觉得柱间似乎沧桑了许多,带着一丝孤独落寞。


扉间出事了。

心中一直不想承认的猜测慢慢在成型。怎么会?是连这个千手柱间都没办法挽回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情?

【扉间……他在哪?】
柱间只是打住了一会前进的脚步,连头都没有回,沉默地继续向前走,示意泉奈跟上。他几乎要用凝视的视线在柱间身上穿一个洞。他定定地看着柱间跪坐下去,准备开口……泉奈甚至感觉自己快开启写轮眼去读取柱间的唇语,焦急地等待柱间将要出口的语言。

【扉间失踪了。】柱间说完,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松了口气和紧绷的窒息感同时袭向泉奈。他暂时放心的是他听到的不是扉间的死讯,但是失踪?还是从扉间这个世间上唯一的亲人的口中听到。

【试图找过了,没有找到过他的查克拉或其他线索。】

【那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喉咙干涸至极,泉奈觉得自己的声音开始沙哑。

柱间眯了眯眼睛看着泉奈,【当时他跟着你在宇智波生活,我一个月只能见他两次……我并不能准确知道他失踪的时间和地点。】柱间停顿了一下,在泉奈面前正坐,【拜托了泉奈,请你一定要想起什么来!】突然双手伏于地面,弯下腰——这个千手大当家向泉奈低下头。

【我知道也许你也很难过扉间的消失……但是他也是我最后的亲人。请你快清醒过来!宇智波泉奈!】


泉奈哑言了很久,沉默突然压了下来,柱间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没有起身。仿佛室内的空气开始凝滞,流动卷入一个个黑色的漩涡之中,他觉得从脚底蹿上来一股寒气,令他窒息。
【你怎么知道我忘记了……】回想起自己的记忆断层,泉奈打住了这个问法,【不……我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问你扉间的行踪的,对不对?】

柱间缓缓起身,恢复跪坐的姿势看着泉奈的眼睛,点了点头。【这是你……第三次来到这里了。】

【……第一次是……多久以前?】

柱间叹了一口气,像是压抑情绪似的蹙了一下眉头,沉默一会后回答道,【大约3个月之前……你第一次来问的时候,你当时说他3天没有回宇智波家了,也不在实验室,大概是因为你们起了争执他躲了起来。可一个星期后仍旧杳无音信,那时也到了约定回千手家的日子了,扉间他……未曾有不提前通知就爽约的举动,于是我们开始寻找他的踪迹。追踪一个月之后斑告诉我你精神很不稳定。】

扉间的失踪令所有人都非常匪夷所思。他们调查了几处发生的自然事故,排除了自然不可抗因素的意外。如果是人为绑架,除非是大帮人马围攻,否则有这个实力的人屈指可数。

一直处于实力均衡的三大家族:千手、宇智波、羽衣,在千手和宇智波联婚之后羽衣受到的威胁和压力相当大,他们一度围绕着羽衣进行调查。但是羽衣跟两家扯得上关系的,只有9个月前三大家族的混战。那次之后三家都受到了重创,尤其是羽衣一族,因为缺少如同柱间和斑一样的核心战斗力,他们早已偃旗息鼓。虽然泉奈曾猜测他们想利用扉间间离两家刚刚抚平的关系而坐收渔翁之利,却一直找不出任何线索。何况以他们的实力要擒拿扉间,羽衣的主力战将不可能近半年没有受到过重伤,却一副归家耕田的避世模样。

他们甚至寻找过很多有大型斗争爆发的残局战场,也没有找到过堪比扉间等级的水遁痕迹。
期间柱间曾将目光转回泉奈身上,因为虽然扉间不喜欢也不习惯,但他也是扉间的相方。最熟悉扉间行踪的只有同居的泉奈了。

泉奈知道的线索也不多。
他知道最后扉间的行踪是为了避开他的发情期而躲进了实验室,期间他去实验室探望过他。但是因为子嗣问题起了争执。Beta本来繁衍能力属于薄弱,即便不是说如同Alpha那样可能性微乎其微,几率也是非常低的。显然原因种种,扉间并不愿意。

不欢而散以后泉奈赌气3天没有再去理会扉间。3天之后,泉奈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但是也不想自己第一个打破冷战,于是他偷偷隐藏起查克拉跑到实验室偷窥。结果发现扉间已经没了踪影。

实验室有些凌乱,但是那是他们激烈的争执留下的痕迹。这对于一向生活简洁的扉间来说非常例外,何况这是他的宝贝实验室,他一直保持实验室的井井有条,随意摆放他的实验器具他可是会生气的。但明显,这里的摆放有些不符合扉间的强迫症。也就是说泉奈离开不久之后,有人趁虚而入?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争吵使得扉间露出这么大的空隙呢。

泉奈在听完柱间所知道的一切后觉得有些头痛。事情的关键点在他身上,而他在分头追踪的过程中居然失忆了。为什么只有他在扉间失踪后的记忆里不断往返。那么究竟谁能够有这种能力让自己这般失忆。显然迹象种种表明他找到了重要的线索才导致了这个现状。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就是捶打自己也不能知道个所以然。

而且那些噩梦忽然间就缠绕了上来,爬上他的背脊,带着丝丝的寒意蚕食鲸吞他整具身体。



<05>

最坏的打算,他对扉间做了梦里那些残忍的事情。

泉奈失眠了几个晚上,他对于这种猜测感到仓惶,甚至连看见那个梦境都不愿意。抱着愧疚或是什么别的情绪。
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自从结婚以后他明明是那么希望珍惜他。活在当下,泉奈已经在描绘未来的生活。他愿意尝试去吞下曾经对千手杀死同胞的恨意,他愿意去幻想未来的平和。他甚至开始考虑曾经反对过的、斑和柱间对和平世界的愿景。

只要这个未来的画卷里,有扉间的存在。

 

但是那种近乎凌辱的对待方式让他惴惴不安。这与敌我状态下给他造成伤害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未来和平的生活尚未成型,他不希望扉间离开他太远。所以这无疑在向画卷上泼墨。
就算不想承认也好,逃避只会让进度一筹莫展,况且他隐约觉得自己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而他的失忆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他好想紧紧搂住那矫健的身躯,让他的信息素充满鼻腔,占据自己的脑海。即使高傲如他,在这一切错误面前,他也愿意向扉间低头。

是的,他会好好向扉间认错。这一生,估计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吧。

 

夏末渐入秋,庭院里那几株红枫开始褪去盛夏的蓊郁,并染上黄绿橙红。
一直毫无进展的泉奈无心入眠,坐在廊道边看着池子里倒映的月亮出神。他披着一件外套,把玩着自己那一小撮辫子。

想着扉间如果一个人在外面,这个时候会不会觉得冷了呢?毕竟他也只带走两件单薄的衣服。
想罢转身进了屋,再次拉开了衣柜门,把扉间入秋时穿的衣服翻找出来放在最外面。只是泉奈发现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黑色的打底高领紧身衣。正思索着要不要说服他跟紧他这个宇智波时尚小王子的潮流而正翻箱倒柜的时候,他发现下层看不见的死角里有一个暗盒。

钻进黑暗的下层衣柜里,有一股微微的潮湿的霉味,泉奈费了点劲把暗盒抽了出来,拿到灯光下。

里面是一个小瓷瓶和一把手里剑。而且小瓷瓶明显是他自己的东西,上面有宇智波的族徽。但那把手里剑,在剑身处刻的却是千手的族徽,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泉奈将瓷瓶打开,还没凑到鼻下他就猛地盖上了盖子。
熟悉的热度迅速爬上了脊梁,直击脑海,浑身如同遭到电击般在身体里来回荡漾,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这是诱情素。omega的信息素和一些让人发情或产生幻觉的药草混在一起的液体。这是很久以前OMEGA特别编制军队所用的武器上涂的药剂。
为了防止自己在落入alpha手中的时候被a信息素单方面压制,虽然他们的影响是互相的,但是omega天性里有很难克服的服从性,所以一损俱损干脆让alpha和自己进一步堕落。同时也可以在alpha不经意间偷袭并使之降低战斗力。

只是战争不断的年代,omega的死亡率同孩子一样,高升不降,很难以拿到类似的药剂了。

泉奈快速打开门窗让气味发散出去,并试图冷静,比起处理那抬头的下身欲望,他更想趁此想起点什么。他一个alpha为什么需要藏这种药剂。难道是扉间的?不可能,他根本没有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想法,他是那个冷漠孤傲的beta,对这种事情向来嗤之以鼻。

等等。扉间……关系……药剂……意愿……孩子……

几个片段快速闪过脑海,泉奈张着嘴呆在原地,这次不会让机会溜走一样他努力抓住任何能抓住的线索,他紧紧地追问那些片段留下的模糊印象。
【喀……!】回忆如洪水冲进脑海,一时间信息量过载,脑袋如同要炸裂开来,太阳穴突突地生疼,脑内更是如同被翻搅一般。眼前的景象因为晕眩而开始扭曲,黑色的斑块不断侵蚀着视线,站立不能所以泉奈抱着头慢慢下蹲,不时大张着嘴急促急促呼吸,不时咬紧牙关。

他一定要想起来……然后把带走扉间的和使得自己失忆的人给……!一定!!!


但是最终,他没有想起犯人的线索,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因为听见泉奈痛苦的呻吟低吼、住在附近的斑闻声赶来,只看见泉奈抱着头蹲在地上,微微发抖。
【怎么了泉奈?!】斑上前扶起他,发现泉奈眼睛泛红,瞳孔缩小。他从来没有看见泉奈这么落魄过。见泉奈没有反应,斑再次抓住他的肩膀摇了摇。

回过神的泉奈终于将焦点落在斑的身上,但是没有说话。【……】

【头痛了吗?】斑宽大的带满茧子的手覆上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头,关心地问道。【都说了不要勉强自己。扉间他、】

【……扉间】泉奈终于有了反应,愣愣地开口了。

【我知道你为了这件事情一直情绪很不稳定,但是你必须调节好自己才能进行下一步。真是的,千手那个毛领子给你下了什么药?近年你突然对他如此入魔?】

【……哥,我……真的喜欢他吗?】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泉奈这个时候是看着斑的眼睛询问的,并不像是自言自语。但是这问题,知道答案的明明只有他自己。
【泉奈,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贱了?开始妄自菲薄了?这件事情,你不是自从跟扉间结婚以后就越来越坚定吗?】

那结婚前呢?

泉奈没有问下去,只是告诉斑自己没事了,需要休息而让斑离开了。斑在临走前不由分说地将他塞进被子里,告诫他不要再多想,无益。
虽然满口答应,但是不可能不想。因为斑不知道自己想起了什么。这件事情,估计没几个人知道。

 

关于他们联婚起因的那场意外。

 

 

那是九个月前,千手、宇智波、羽衣三族的混战。意外发生在泉奈和扉间对战时,千手一族的某位族人为了帮助扉间,向泉奈发射了一枚涂了信息素混乱剂的苦无,却不慎被泉奈格挡后射中了扉间。
本来是beta的扉间体内的信息素急速紊乱,其药效惊人地窜进他每一根血管,初期他还能保持清醒,但是已经意识到身体不同寻常的燥热。拖久了必然会出事,他想先拉开距离。

可步紧逼的泉奈不会放任他跑出自己的攻击范围,一直紧贴着扉间进行近身攻击。扉间衡量了一下目前的身体状况和自身所剩查克拉,拿出两把绑定了起爆符的苦无。

然而预读出扉间动作的泉奈也迅速掏出了自己的手里剑并射向扉间,将苦无打飞出他的手里。扉间并不惊讶于泉奈的预判能力,而是迅速向飞出去的苦无靠拢,泉奈也跟了上去。

意外的是扉间竟然跑过了头,他到达苦无前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踏过了几步。在思索自己贸然跟上去是不是中了扉间的圈套,泉奈看见扉间在跑过苦无后——也就是苦无出于两人之间的时候——结起了手印将起爆符引爆。

【什、——?!】巨大的热浪冲击朝泉奈脸上掀起来,不得不被掀退几步,而扉间也被巨浪波及,脚底使不出力而竟然踉跄了几步向前打了个翻滚。

不顾背部的灼伤,扉间抓紧巨浪炸碎的尘土在空气中形成的目障的空隙,结印使出水阵壁阻隔泉奈追击的最快路线,接着提起最后一点力气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转身向树林跑去。


【在这个时候扉间并未开发完时空忍术】

不出几步路,背部的灼烧感开始发作,跟着体内挥散不去的燥热一起让他焦躁不堪,如同有蚂蚁在血管里穿行。他一边迅速在巨大的树枝间向前跳跃着,一边开始解开毛领并十分粗暴地甩向地面。虽然扉间是一个较少出汗的人——甚至被吐槽过连自己的汗水都能操控的水遁宗师,但是激烈战斗后、尤其是面对擅长火遁的泉奈,加上刚才那一箭,汗水已经如柱流下,沿着背脊划过伤口,再体凉也不想继续捂个厚毛了。

而且药效比他想象中要快,在跑动期间他越来越感觉衣服的存在感逐步上升——这是变得敏感的征兆。毛领给他颈脖的刺激让他有些分心,所以他只好抛弃了他多年的老朋友。

正当扉间看着那团白毛在自己身下的空中下落出神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闪过带动了白毛,它改变了飘落的轨迹向前晃了一下。

不好。

扉间这会刚好是在两根树枝中间跳跃的途中,没有着力点很难转身,他只好用水龙弹的后座力将自己推向反方向。但也只能勉强向后一段距离,并无法回到身后的树枝上,扉间继续向后下方坠落。


可这并不可能比得过有树枝做踏板的泉奈的速度,顷刻间泉奈就压了上来,他们在空中扭打了一阵后跌落在下一根巨树枝上。扉间当时处于下方,灼伤的背部受到撞击后感觉胸腔一股腥咸涌了喉咙,再接着是粗糙的树皮的摩擦,盔甲在背部只有腰部有保护,因为是比腰稍宽的圆柱形,使得身体微微倾斜,重量较多地压在了背部,他连着抽了好几口。

该死,这盔甲完全就没有保护后背的作用。

自身的状况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了,他没发现泉奈的不对劲。
直到泉奈伸手抚摸向他的下身————

【泉奈……!??】扉间想将压在身上的泉奈推开。突然发现一件他遗漏的严重的事情……
信息素。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这之间,掺和着一味十分熟悉的味道。

带有自己味道的,发情的,omega的气味。
Beta的气味非常淡,自身的味道习惯到如同普通空气一样,不仔细辨别是察觉不出来的。扉间的确感觉到自己的气味比平时浓一些,他默认是因为罕见出汗的原因加重了体味,但是他忽略了味道已经浓到自己无法无视的地步的事实。
因为药剂紊乱的关系,他居然开始散发出omega那些香甜到发腻的气息,而且他一直是一个无色无味的beta,他没有体会过如何收敛气息。


所以根本不用查克拉追踪,循着味道追击过来的猛兽在他颈间贪婪地摄入信息素,让大脑某一片饥渴得到满足。像是上瘾一般,泉奈甚至舔舐起扉间的汗滴。

这让扉间起了一阵恶寒。他抽出一只手抓住泉奈的肩膀想将他甩开,接踵而来的却是眼前一黑的晕眩。感受到背部的粘腻,扉间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似乎这个程度自己不至于贫血虚弱。

难道信息素的改变影响如此之大,连身体免疫力、机能也开始下降了?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那个无时无刻不想取他性命的敌人,居然因为这一点受到了影响。

【喂!泉奈!】而泉奈目前只有厚重的喘息,时不时一声冷笑轻哼,平时那些个滔滔不绝的毒舌倒是没有如期出现。
扉间的提醒性的呼喊似乎没有作用,反而让泉奈手不安分地伸进了扉间的衣服内。

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洁之人,扉间知道泉奈被omega激素刺激已经发情了,不过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似的,就连自己这个世仇都能下得去手。要是换做别人,万不得已的话,做完了事就行了——哦不,平时的话也没几个人有这种机会。
从刚才脑子的晕眩一直都没有缓和过来,反而神志越来越模糊,脑子里感觉被无限放空了,渐渐难以思考。他尝试了几次推开泉奈,但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就像……就像是被ALPHA信息钳制住的OMEGA那样,有心无力的反抗。

他无数次目睹OMEGA的族人败给敌方ALPHA。他们一样有保护千手一族的决心和勇气,那份坚定不输给任何一位A或者B。但是天性已经划好的秩序和等级并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过于浓烈的alpha的信息素会让他们失去反抗。要是被标记的话,便更加难以杀死对方。O对A的绝对诚服,在两个确定主从关系后,表现得淋漓尽致。

真是一个非常讨厌的状况。

好像设置了只有粉丝可见,但是不知道如何修改,如果有看不到的小伙伴请给我反应,我再做修改【懒摊】

 

此后再过了一个星期,柱间在家族领地不远处找到了避难的扉间。他本想问他怎么这场战结束这么久都不回家,但是感受到扉间身上不一样的气息令他更加惊讶。

虽然并没有注入多少泉奈的信息素,但是这一点足以达到一个beta被暂标记的级别,这个效果可以持续2到3年。扉间那会窝在一个自己搭建的小屋子里研究怎么去除标记,最终效果都不如人意。

Alpha的气息会互相冲撞,但是泉奈毕竟是宇智波家还是宇智波斑的弟弟,况且柱间的信息素一向是温和包容的,两人见面的时候,柱间只觉得他的弟弟散发出一丝丝的生疏感,其余只在庆幸他没有出事。

经不住柱间的软磨硬泡,柱间将扉间接回了千手家。果不其然引起了不少族内长辈的指责和不满。甚至底下更有扉间为情做间谍、抢取大当家之位的无稽之谈。

柱间对族长们不断提出将扉间如何处置、剔除极力反对,他和斑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桌面讨论,千手大当家、二当家跟宇智波一、二把手如此交情不浅甚至不堪,族内感到一阵的恐慌。虽然柱间跟斑私底下那些事情只有扉间知道,恐怕同他和泉奈这次有过而不及,但是从来没有说到达标记的程度。这代表着扉间对泉奈不战而败,因为标记后omega对ALpha是难以痛下杀手的,至少在一瞬间的决断上会犹豫。而当时的战场上,这非常致命。不顾族内死活,只管自我快活等等叛族的帽子是一顶接一顶地扣了下来,扉间被关押在千手祠堂内向列祖列宗忏悔,滴水不进。

而正是这个时间,宇智波那边居然先行抛出了橄榄枝——要求和亲。对象当然是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这阵风波算是暂时压了下来。

那次三方大战,各自都损失惨重,这次得以偃旗息鼓,对任何一方都是一个宽慰的信息。况且就算是表面和亲,也能稍微得以喘息。所以对于他们的婚事,并没有很多人反对,关于他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要结婚是否真的是真心真意,大多人也不再追究下去了。

只有一个人,暗中调查着这件事情,直到找出真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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